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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好事。”这个主子是谁,不言而喻。
她望向正在同玉小厮玩耍的荷回,神色复杂-
翌日,原本说好要过来的张司籍又没来,荷回起了疑,“张司籍究竟怎么了?”
那宫女这才一脸戚戚然道:“张司籍病得很重,这些时日恐怕不能教姑娘了。”
荷回说要去看看,那小宫女道:“姑娘还是别了,免得过了病气给您,那就不好了。”
小宫女走后,荷回坐在院中廊庑上,不禁发起呆来。
张司籍的病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。
她再找旁人来教她?可这种事原本就隐秘,哪里能光明正大到处寻人宣扬?就连张司籍每次过来,也是打着要教她记账的幌子,根本不敢叫旁人知道她教给她的究竟是什么。
想要自己琢磨,可只看画册,上头所画东西又与实际操作有些出入。
正忧虑间,脑海中忽然蹦出上回皇
帝在假山后对她说的话。
“既然要学,为何不来找朕?”
荷回心头一跳,连忙摇头。
不成,她怎么能想到他身上去了?
没人教便没人教,她自己琢磨也成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
总不能因为她考试没过,太后便处死她吧?
这般想着,也便将此事放下,然而夜间去给太后请安,听见她问自己,“上回叫人教你的东西,学得如何了?”
心里又再度紧张起来。
思来想去,终于狠了心,叫姚朱找上了王植。
等皇帝在西苑那处山洞里找到荷回时,她正坐在灯前发呆,连他进去都没发现。
“想什么呢?”
话音刚落,她便身子一凛,站起身来,手打在烛台上,险些叫烛火熄灭。
皇帝拉过她的手瞧,“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,可叫人怎么放心?”
原本被他握手已经是寻常事,可今日手被他这样轻柔着,荷回竟有几分不自在。
想抽回,却被他紧紧握着不放。
荷回原本还不觉得怎么着,此时见了他,却有些后悔。
她是昏了头了,怎么会想着求他?
静了静神,就要出去,“皇爷恕罪,民女忽然想起还有事”
皇帝从身后箍住她的腰,低头,热气喷洒在她耳尖。
每次他在这个位置说话,她都格外敏感。
“你还没说叫朕来有何事。”
“没没事。”荷回微微侧过头,想离他远些。
皇帝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:“不说?”
荷回察觉到他语气有些危险,像是要这般拉着自己出去的样子,立马有些慌:“我说,我说就是了。”
皇帝停止动作,静静看着她。
荷回低着脑袋,心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。
“您您能不能教我?”
皇帝却一副听不明白的模样,“教你什么?”
羞耻感从脚底升起,荷回心一横,闭着眼道:
“春宫图上的东西。”
“求您教我。”
第52章 第52章要了命了。
空荡荡的密室里,悄无声息,只有烛火跳动的‘噼啪’声在耳边响起。
皇帝神色如常,仿佛早有预料,松开荷回,转身坐到榻上去。
“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”他将语气把握得极好,既不太轻,显得自己不重视,又不会太重,显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