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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忙,民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祭祀祖母,还有之前两次,小爷拒婚、马球会上民女所骑的马发疯,都是皇爷救民女于危难,民女不敢忘。”她说的是实话,从入宫之后,她便如履薄冰,为了在宫里活下去,她学会了伪装、冷心冷肠,不敢行差踏错一步。
她对宫中的一切人和物,都充满戒备,深怕一个行差踏错,便万劫不复。
皇帝与她的三月之约,在她看来,不过是帝王对他所感兴趣的女人的一场逼迫罢了。
她迫于太后的权势入宫,将她配给李元净,又迫于皇帝的权势妥协,成为他不见天日的一份私情。
前路茫茫,她寻不到破解之法。
本想着同皇帝周旋三个月,过后便与他断绝这份随时会要了她命的关系,即便她将来嫁不了李元净,也不能再同皇帝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。
可皇帝却待她这样好,叫她无形之中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一点温暖。
若不是这场不恰当的关系在中间挡着,她愿将他看做是自己的父亲那样,去敬他,拥戴他。
可惜
荷回看着到他落在自己腰间的手,垂下了眼帘。
“既然朕在你嘴里这样好,那你还要这样待朕。”想起汗巾子的事儿,皇帝还是有些在意。
若是旁人敢这般对自己,早下阎罗殿去了,哪里还能好好待在这儿同他说话。
荷回知道此事做的不对,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。
皇帝叹口气,抬手拍了拍她的脊背,喟叹道:“荷回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喜欢朕吧。”
不曾想皇帝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,荷回整个人为之一震。
皇帝与她对视,声音轻柔:“喜欢朕,陪在朕身边,否则朕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他从小跟着先帝南征北战,到后来登基称帝,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,也从不习惯身边有人。
这么多年,他早习惯了孤独。
可自从遇见他,不知怎么的,他就跟着了魔似的,忽然很想她在身边,陪自己说说话。
即便不说话,坐着各自做自己的事,只要待在一处,也很好。
可是很明显荷回却不认可他这个说法,反驳他:“皇爷想找人说话,身边有的是人上赶着。”
皇帝道:“那不一样。”
如何不一样,他也说不明白,他只知道,此刻的自己,只想要她。
荷回叹气:“皇爷,这也许是您的错觉,错把占有当成了喜欢。”
她开始向皇帝讲述自己的故事。
“幼时,家里很穷,连件瞧得过去的衣裳都穿不起,都是母亲和祖母把自己的旧衣裳改小了给民女穿,那时候,民女最期望的,便是拥有一条自己的衣裙。”
皇帝静静听着,并不打断她。
“后来爹爹教书,挣了点钱,家里的日子渐渐好起来,娘亲便给民女买来布料,裁制了一条罗裙,民女清楚记得那条罗裙是藕荷色的,上头还绣着几片荷叶。”
“喜欢吗?”皇帝问。
荷回点头:“喜欢。”随即话锋一转,道:“可是很快,民女发现得到手之后,那裙子并没我想象中的好看,在有更多裙子之后,加之民女越长越大,那裙子便不再合我心意。”
“民女小时候还想吃酥油泡螺,瞧见邻居家吃,馋得不得了,可是后来吃过一次之后,却觉得也不过如此。”
她说罢,望向皇帝,希望他懂自己的意思。
却没成想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