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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意识松开,像是被符确冰冷的神情刺到,“你凭什么自作主张打乱我的计划?”“你回来一阵子了,这段时间徐徽言对你有几分信任、几分防备,是利用你还是真的培养你,你比我更清楚。我不拉你出来,你陷在里面做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,我都不知道。”
符确侧身迎着江在寒的视线,沉声说:“当初在澳洲你答应我了,报复徐家是我们两个人的事,你不能单枪匹马不顾死活往漆黑的巷道里冲。”
“我没有单枪匹马,我什么事都跟你讲了,也把永福拉进来了。”
“都跟我讲了?”符确声音冰冷,“徐徽言带你去了六次饭局,有没有像今天那样让你敬酒?今天我如果不拦着,你打算干了那杯酒再躲到洗手间吃胃药吗?宏远催着你出方案,你没熬过夜?去Perth的时候正好撞见你熬了几个通宵虚脱晕倒,这样的事,没被我撞见的还发生过几次?你敢说你都告诉我了?”
“符确,”江在寒别过头,声音低低的,像安抚和哄骗,“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些,等徐家……”
“不重要?”符确气极了,冷笑一声,“江在寒,你是骗子吧?你跟我保证的话都是骗我的,说喜欢我也是骗我的,否则怎么会说这些不重要……”
“我没有骗你。”江在寒激动起来,扭头回看符确,声音都提高了一些,“我很喜欢你,想和你好好在一起。”
符确眼眸闪动一下,凝神望着江在寒。
通常他们在厨房,喵都会过来蹭个罐头或者零食,今天气氛不对,它团在沙发上,心无旁骛地闭着眼。
江在寒声音又低下去,恳切地说:“真的。”
学生符确这个时候应该消气了,龇牙笑起来,然后伸手抱江在寒说“我就知道你喜欢我”,可是总裁符确融点比较高,一点笑意也没有。
他看了江在寒好久,像是叹气,说:
“你拉永福进来,不是为了一起对付徐徽言。而是算好了,赚完这笔钱,福南的债就刚好还清。对吧?
说什么一起复仇,只是因为我从国内追到美国又追到澳洲、干扰你了阻碍你了,所以哄我的话。一旦有危险,你就会推开我只身往前冲。对吧?”
江在寒一时说不出话。
听起来,确实像他会做的事。
是他做过的事。
“不是的。”江在寒神色平和却认真,说,“我承认曾经有过极端的想法,在Perth的时候……但是从直升机上下来,看见靠着驳船柱的你,我忽然意识到我一点也不想跟他们同归于尽,我,我没骗你,是想和你在一起,心无旁骛地,没有负担地,轻松愉快地在一起。为此,我不会做自损八百的事。”
符确脸色没那么冷了,紧皱下压的两道剑眉松动了一些。
他抬起手臂,人却没动,看着江在寒。
江在寒走近,钻进他臂弯里。
符确收臂,抱紧了他。
“我挺害怕的。”
符确突然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江在寒的手在他背后一下一下摸着,“我不会跑。”
“口说无凭,”符确把头埋在他颈窝,唇瓣贴着的肌肤下脉搏在跳,“我们结婚。”
第94章 第 94 章 我真是嫁对人了,嘤!
“麻烦前面便利店门口停一下, 谢谢。”
江在寒带符确出来,打车时输入的地址是初阳。
符确诧异地看着他,听见江在寒说: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将近午夜, 校园附近早已没有三五成群的学生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