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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徐徽言一愣,表情僵住,没明白他的意思。
江在寒从刚才就没看过徐徽言,他一直低着头,此刻才抬起来,直视徐徽言。
他闭上眼又睁开,像是鼓足勇气。
“是他自找的。
我只是想安分地工作,安静地生活,是他蛮横无理闯进来,就像小时候一样。这不是徐劲松第一次伤害我,但我希望是最后一次。
五年牢狱加驱逐出境,比起徐劲松这些年犯的事,不算太重吧。”
“我更担心的是你啊,在寒,”徐徽言急得站起来,走到床前,苦心劝道,“老爷子不会放任劲松坐牢,他有的是手段,到时候不仅是你,或许你的朋友、还有那个福南的小鬼都会受到牵连。我是担心你!”
江在寒一直冰封似的神情忽而松动,但很快就恢复,冷漠地说:
“谢谢提醒。现在请你出去。”
***
符确一天的课,中午把三鲜浓汤和山药米糊送到前台,请值班护士带去江在寒病房。
“麻烦了,”他还给前台几位带了小甜点,哄得几个姐姐笑脸盈盈,“谢谢。”
西裔大姐笑得意味深长:“不上去看看?警局的人刚走,江先生应该有空。”
符确早上答应江在寒专心上课、不准备上去,被大姐一说,又有些动摇。
趴在台面上的手指胡乱划拉几圈,犹豫了一会,还是说:“不了,我晚上再过来。”
转身往大门走,脚步却越来越慢。还没走到门口,渐渐停住。原地站了两秒,又跑回来:“对不起,麻烦登记一下,我上去一下就走。”
*
江在寒正在看警察留下的材料,里头有诉讼申请书。如果他打算起诉徐劲松,需要填写这份申请。他握着笔没动,听见轻轻的敲门声。
符确推门进来,江在寒竟不觉得意外。
“我怕她们送错,”符确被他看着,讪讪笑着挠挠头。“下午的课还有四十分钟,来得及。”
今天气温回升,阳光挺好的。符确外套都没穿,额角却有点细汗。
跑来的。
算算时间,下课,回家做饭,再装好送过来。
的确需要跑。
江在寒想说“医院楼下有餐厅”,话到嘴边又咽下去。说了也没用,符确只会贬损白人饭、再疯狂自夸厨艺、继续送饭。
符确往里走,看见墙角的精美包装盒:“警察还送了补品?”
江在寒把资料放下,站起来接过饭包。
“徐徽言来过。”
符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没好气地说:“他来干什么?求情啊?”
“嗯。我没答应。”江在寒把饭盒们摆出来,余光瞥见符确踢了脚无辜的补品。他嘴角一弯笑了一下,问:“一起吃吗?正好我有事情跟你说。”
“好啊。”符确眼睛一亮,惊喜地坐下来。
“王修平副部长你记得吗?能源部那位。”江在寒把勺摆好,“去年跟他见面,提到南海三期一直没做决定,一方面因为资金审核,一方面因为技术。资金方面我帮不上忙,技术或许可以。”
谦虚。
江在寒在石油峰会提及的专利跟这个项目的匹配度不要太高。
“你要申请南海项目了?”
符确欢欢喜喜啃了口自备的三明治,期待地望着江在寒。
“不是。”江在寒摇头,“我有一位师兄,现在在国内,清大副教授,他之前参与过这个专利,比较熟悉。他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