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、第 8 章(2/4)
上话:“我想说,我的背包里有药。”“啊?哦哦!”
符确呆了半拍才反应过来,收回手,去讲台边拿包。
退烧药、止咳药、晕车药,还有标签被撕掉的橘色药瓶,江在寒包里还真是什么药都有。符确拿了布洛芬,想起来没水,就近跑到走廊上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瓶水,飞快跑回来。
“给。”
“谢谢。”
符确没着急走,顺手把洒在地上的水收拾干净了。
他捡起水杯,笑道:“江老师是不是跟杯子有过节?”
欢迎会那天也失手摔了杯子。
江在寒不接话,等喉咙舒服一点,问:“你没有课吗?”
“没。有课我也不爱上。”符确满不在乎,“我这种学渣就是来混文凭的。”
符确把讲台收拾好了,隔了一个座位,与江在寒并排坐着。
江在寒时不时咳两声,符确撑头看他。
教室空荡荡的,就他们两个人。
课间休息时间已过,走廊上也很静。
两人就这么坐着。
符确知道江在寒不是真的关心他有没有课学不学习,只是想赶他走。
但他不太想走。
毕竟江在寒误以为他是变态追求者,才吓得在巷道里不出来,淋久了雨。生病的事,多少跟他有关。他不能肇事逃逸,得负责。
“谦虚,”江在寒突然说,“你上课很认真。”
这是在应符确之前的话。
符确利落的浓眉上挑,不可置信地笑起来:“活这么大,江老师,您是第一个说我上课认真的。”
江在寒不是客套,他觉得符确是在认真听课的。
第一堂课符确跟着踊跃的同学提问,两个问题都问在点子上,不是凑热闹。江在寒掺杂在讲课中的小玩笑,符确都反应很快地捕捉到。
笑声挺大。
“您能不能再讲一遍?我录个音,二老铁定会相拥而泣上山还愿。”
江在寒的头痛稍微好转。
“你背上的伤好点了吗?昨天很对不起。”
符确一愣,他都忘了!
“蹭一下,哪能叫伤!跟蚂蚁咬一下没区别。别放在心上。”
江在寒缓过劲,站起身又谢了一遍。
为今天的事。
也为昨天。
符确看起来大大咧咧张扬话多,却替他瞒了失态的事,没讲出去,也没在他面前再提。江在寒是感激的。
而且……
他查了符确的学生信息,符确比他低三级。
初阳的小学部和中学部是分开的,隔着一条街,由专用的过街天桥相连。他读初中那三年,符确在上小学;符确升初中,他已经离开初阳。
他们没有过交集。
“你之前说想找我,”江在寒拿起背包,“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啊,那个……”
符确抬手来回搓了两下自己的板寸,看江在寒把桌上的药瓶往放回包里,动作比平常迟缓。脸颊还是红,烧没那么快退。眼尾那道痕也跟着变红了,像笔溅落的朱墨。
符确本来是想跟江在寒开诚布公把婚约的事讲清楚。如果江在寒知道,他就直说退婚;如果江在寒不知道,他得让人知道,并且退婚。
但是……人正病着……
这种时候讲,不论江在寒知不知道期不期待,都太残忍太无情。
符确不是不讲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