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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力。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对着这个场面很是好奇,他们中学时代会被冬阳逼着看新闻,看会议录制,但是内容对当时的他们太过遥远,枯燥,也太晦涩难懂,经常没看两眼就开始走神,打瞌睡,冬阳没有强逼他们写观后感,反正对这种场面有个了解就行了。
那时候的夏油杰很不解,“咒术师要考政治吗?”
“政治能提升大局观啊。”
“可是咒术师的任务不是祓除咒灵,保护弱者吗?政治是政客该干的事情。”
冬阳说:“那你对现在的咒术界满意吗?”
夏油杰茫然的看着她,“先不说我的想法……如果我对咒术界不满,那不就是对你不满吗?”
冬阳当时愣了一下,然后哈哈大笑,而如今他们已然不再那么懵懂,随着年龄增长的阅历和理解能力足够他们踏入这个场合,甚至摆出很是游刃有余的姿态。
国际会议的场所比总监部的大一点儿,但也大不了多少,他们每个人耳朵上都有个耳麦,里面是同声翻译官的声音。现场很是安静肃穆,有窃窃私语声,但因为语言不通,体感上只会更奇妙。
五条悟和夏油杰坐在冬阳和福地樱痴身后。
冬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,两个少年隐晦的互相张望,然后……
五条悟拿出了手机,放在腿上,夏油杰很熟练的凑了过去,两个人在这个场合以死亡角度拍了一张纪念照。
很快她的手机传来了提示音,冬阳打开一看,五条悟在他的个人社交平台上实时更新了这张合照,两个人臭屁且显摆,头顶的刺目灯光仿佛是为他们落下华光。
冬阳低笑了一声,突然打开相机,“来,我们也可以留一张纪念。”
福地樱痴:“……”
会议的过程比冬阳在总监部开的会要更为肃穆,真要评价的话,总监部的会议称为自己人的内部会议,充斥着高层互相敌视的火药味,傲慢,嗤讽,愚钝,但在这里发言的大都是各个国家重点培养,一步步爬上来的精英,起码在措辞上就像教科书一样严谨。
由会议委员官,此次事件中具有绝对权威的中立国敲响开庭的锤声,主动方开始了其提议。
将咒术总监部列为不被任何国际公共机构承认的不明违法组织。
将岛国列为危险地带。
将咒术师视为携带不明能源的危险人类。
将能够溢出咒力的人类视为威胁全人类生命的另一物种。
将……
一条条一列列,对方的步步紧逼达到了惊人的地步,夏油杰参与国际会议的新奇感逐渐散去,渐渐露出了细微的,难以掩饰的愕然神情。
他在福地樱痴的身后低头,冷冷的看了一眼发言人,然后斜眸瞥向似乎无动于衷的冬阳。
难以置信。
或者说,只是这种事突破了他自己的认知罢了。
与咒灵厮杀的咒术师,在这些政客的眼中竟然是携带不明能源的人类,不顾他们的所作所为,就好像出身即为异类,即为罪过。
他们在这里高谈阔论,动动嘴皮就要决定他们的生死,这些人明明连亲眼见到那个世界都没有。
……猴子。
他的脑海里再次划过了这个词。
对方深邃的眉骨挡下了头顶的光线,于是眼窝处一片漆黑,窥见的唯有冷漠和敌意。
他发言完,轮到冬阳这边了。
冬阳给了发言官一个眼神,他压了压眉宇,拉过声筒,首先列出了《国际公安法则》《国家异能自主自制法》等宪章来驳斥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