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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草药汁能将脸涂的黑黄黑黄,在穿个小厮的衣裳便成了。”这话自然是叫她安心的,跟着飞檐走壁的两个“大侠”能有什么事,不过将脸涂黑的草药汁她是真的有。
“最多半个月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既然都说了有私事,那么她自然没再强求,唯一的就是担心她的安全,这会真是*恨没带两个侍卫出门。
“嗯,你一定要等着我,不然我去你家找你。”阿篱抱着她的腰,抬头与她对视。
“好!”
“把你要去的地方写下来给我,若是半个月没回来我便去找你。”想着还有劲草与知微同行,早走个几天应该没事,大不了自己过几天就去接她。
正巧最近她也有自己的事需要理清。
次日,帮着她乔装打扮过后送三人出门,知微娘子背着简单的包袱,领着一个黑黄的兄弟,与一个又壮又胖的小妹,三人乐呵呵的坐着马车出门。
沈云舒替她准备好了干粮银票,大额银票贴身放着,荷包里放点小碎银,干粮由劲草背着。
劲草最近的食量很稳定,不再像刚开始那饿狼的模样,没过来蹭饭之前她很有可能两天吃一顿,最近有人按时投喂后,很少在狼吞虎咽了。
赶马车的正是那两个黑衣大侠,都穿了粗布麻衣看着依然怪怪的。
沈云舒看着与她挥手告别的阿篱,总觉得莫名的伤感,她知道阿篱或许有事瞒着她,不过既然说了弄清楚后会告诉她,那她愿意等。
马车一点一点的变小直到看不见,沈云舒才走回胡同。
虽然屋子不大,可一下子走了三四个人突然变得寂静。
沈云舒自己一个人看看书,写写字,饿了就去街边的小吃摊上随便买点什么。
原本过惯了的安静日子,却让她格外的不适应。
尤其是阿篱走后的第五日,这天似乎要下雨一般灰蒙蒙的,外面刮进来的大风带着沙尘的味道,不像江南的天气。
放下书本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,突然一阵心跳加速让她有点喘不过气,眉头不知觉的动了动,为什么这么不舒服?不会是阿篱出了什么事吧?
她不敢接着往下想,拿起阿篱留下的地址,想着明日便去将人接回来算了。
谁知次日她人还没起床,就被父亲身边的一个亲卫找到风铃镇的宅子里。
她一出门,就见那人直直的站在外头。
“你怎么来了?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?”沈云舒看见来人吓了一跳,虽然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写封家书,可没想到真有人找过来。
她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大小姐出事了,将军他出事了!”快马加鞭跑了好几天的周护卫胡子拉碴的站在院里。
“父亲他怎么了?”沈云舒立马看向周护卫。
“将军在猎场替皇上挡下刺客身受重伤,我出来时还在昏迷,夫人她束手无措叫我来找您回去主持大局。”周护卫一五一十道。
“昏迷未醒?看样子有些严重了,先去备马我收拾收拾就过来。”沈云舒火速回到屋内,拿起笔墨给出门的阿篱留下封书信,她要食言了,没办法再等阿篱回来了,只能自己先回去到时候再派人来接她。
父亲还不知道怎么样了,虽然没有从小一起相处过,但到底血浓于水她还是有些慌张了。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若是倒下沈府算是塌了一半,而且皇帝早就暗中对沈家不喜,这次父亲受伤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将写好的信件用镇尺压好,保证阿篱回来就能看到,简单收拾了包袱将门窗关好出了院子。最后看了一眼满是花开的宅子,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