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烦你们没事的时候多翻点书,今年升级试再考不过,只怕是来年子晴要先升职。”谁知大嘉不以为意,竟顺着许sir的话往下说:“子晴做沙展也行,最近这两单case都靠她,师父退休后,有个人替许sir管我们也好。”
钟子晴只想狂翻白眼,如果不是了解大嘉缺心眼秉性,她一定会误解同僚耍心机,竟当着上司的面把功劳都扣给她。
幸好许sir不是心胸狭窄的人,也乐意下属多表现。就像做教授一样,当第一作者发大量SCI,只代表你个人能力强,但只有成为通讯作者,鼓励学生当第一作者发大量SCI,才代表你知人善任,能当团队领头羊。
“子晴,以后靠你罩我们咯。”细嘉也将头凑到副驾驶附和道。
钟子晴被两人吹捧地羞红了脸,做沙展?她其实也好心动,反正都是一样做事,不如做一份人工更高的,早日攒够养老钱,娥姐也能早点退休享清福,而不是现在还要开酒吧替一双儿女攒买楼的头期款。
更何况无论是在黄竹坑警察学校还是在西九龙重案组,她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,只是资历不够。
“子晴才进来多久?没有特批,至少熬一年才能参加升级试,师父退休在即,今年再考不上,就会有新人空降,到时候新沙展就未必会像师父一样溺爱你们。”许学礼对贪图享乐、一点野心也没有的两名下属无语至极。
“学礼,你不用担心,他们以前考不上,是因为舍不得离开你这个好上司,”见车内气氛紧张,季思福忙打圆场,“今年不一样哦,我退休,他们升职也不用转组,一定考得上的。”说完,季思福还拼命同副驾驶的钟子晴挤眉弄眼,暗示她也说两句缓和气氛。
“许sir,你放心,我一定替你监督大嘉同细嘉,年底组内一定出个新沙展。”钟子晴举起右手发誓,她同季思福一唱一和,才将许学礼心中的火焰浇灭。
他其实也不是真生下属的气,只是借着这个机会,发泄掉一部分对杀人凶手的怒火,否则到了医院,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冲动行为。
……
伊利沙伯医院。
“严明祥,是你蓄意纵火吧?”终究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,许学礼拨开门卫看守的军装警,冲进了病房。
“阿sir,我知你们好难同内地政府交代,但不能冤枉我吧,我虽然酒驾,但也一心想救小朋友们啊。”严明祥将手中的汤勺扔回碗里,懒洋洋地靠在枕头上。
许学礼被激得怒气冲天,眼见他就要冲上去殴打严明祥,大嘉同细嘉跑上前,如同哼哈二将般架起许sir。
严明祥挑衅地看向眼前怒发冲冠的督察,“sir,你们要落口供,我讲,要抽血,我也配合,到底对我哪点不满意啊?有时间不如多去公司查查是否有人在搞鬼?”
见严明祥不到黄河心不死,钟子晴背着手冷笑,“严生,你最好同我们警方合作,杀人是什么后果,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,香江今时今日,未废除死刑哦。”
“Madam,我以为你是个好人,估唔到同sir一样,威胁市民啊,信不信我去投诉你?分分钟叫你做不成警察。”严明祥不怒反喜,双手交握放在小桌板上。
见严明祥死到临头也不知悔改,钟子晴只好拎高物证:“严生,你猜我们在你家中搜到了什么?”
看着熟悉的工具,严明祥脸唰地白了:“你们怎么会怀疑到我?”。
钟子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嘉,笑着说:“因为有人话我知,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犯罪。”
“Madam,我也不想杀人的,我欠了财务公司上千万,只怪社会让我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