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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讲出了实话。
“我已经老了，小琴乃，是没用的老人。”
“这些问题等你们这一代长大后，一定能找到解决的答案。”
那就是无能为力的啰嗦表述。
琴乃深吸气，礼貌颔首：“原来如此，我没什么问题，先告辞了。”
“玖辛奈。”猿飞日斩看向靠在墙边的红发人柱力。
“放心，我会看着小家伙的。”玖辛奈顿了顿，嫌弃地说道，“老头子有心无力就让位啊，你看这都什么糟心事。”
咔哒。
门被关上。
猿飞日斩又有些想抽烟了。
他已经做了数十年的火影，早便不再贪恋权位。
可水门早逝，大蛇丸出走，纲手自来也都不愿意接任火影之位。
他不苦苦维持，又能将位置交给谁？
但凡琴乃这孩子早出生二十年……
他望向火影楼外缥缈的雨丝，满布沟壑的苍老面庞似乎又衰老几分。
*
“你就是漩涡琴乃？”
琴乃出门便解除了玖辛奈的通灵，她没理会那些对她怒目而视的暗部，正准备转身离去时，听到一道陌生的苍老嗓音。
她回头。
不像好人的绷带独眼老登正淡淡站在那里。
“老夫是火影辅佐，根部首领志村团藏。”
火影辅佐是木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层位置，但也由这样垂垂老矣的家伙担任。
琴乃不由自主地想到。
——木叶真是从里到外，都透出腐朽衰老的气味。
以至于一切行为都仿佛将行就木的老人，从棺材里拼命伸出手的挣扎抓挠。
“什么事？”
卡卡西提醒她不要接近根部，但现在她真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“听说你有些疑问寻求火影帮助，可那些问题，日斩是给不了你回答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探寻的是木叶的黑暗——高高在上的火影，是不会承受并理解木叶的黑暗的。”
“宇智波就是木叶的黑暗？”
老者露出赞许的笑容：“聪明的孩子。”
听到这关键之语，琴乃豁然开朗。
宇智波是木叶的黑暗，所以如果去拯救别人比如鸣人、卡卡西，就注定无法拯救佐助。
因为那样她将始终沐浴在木叶的温暖与光明中，必然会对深陷黑暗的佐助视若无睹。
“关于你的理想与能力，老夫有所耳闻，天赋卓识同样令人欣赏。”
团藏轻嗤：“但日斩的心已经钝了，根部才是真正能施展你才华的地方。”
“加入根部吧，让木叶再次伟大，践行你的忍道！”
她的忍道可是成为只属于佐助、鸣人和卡卡西的正义伙伴，这老登知道么？
心里如此想，她脸上却很平和。
“多谢好意，但我现在更关心自己的朋友，下次一定。”
团藏心中满意颔首。
这孩子的眸光清冽又友善，果然比鼬那个宇智波邪恶小鬼讨人喜欢多了。
说来可能有些微妙，但团藏确实颇为喜欢好孩子，更喜欢拥有“根”之意志的好孩子来做他的部下。
两个月前，他处理公务后突然起了兴致，来学校散心，即使物色好苗子，也是怀念青春。
就在那天，他恰好看到这小姑娘在操场一次又一次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