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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回心中的皇爷,虽然面对自己时,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丝掩不住的霸道,但言行上依旧很是沉稳庄重。可不知是否是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关系,他说话好似越来越露骨。
不过短短半炷香的功夫,他先是拒绝她提出的忘记昨日之事的要求,之后言语间表示要同她继续同房,劝说她要习惯,如今更是直接让她主动在他面前撩起裙摆!
“我”面对这样的攻势,荷回如今根本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蜷起两条腿装听不见,“您说什么呢。”
“没听见?”皇帝注意到她的小动作,单手将她脸掰过来,逼迫她同自己对视,“那朕就再重复一次。”
话音刚落,荷回便慌忙将手捂在他嘴上,脸颊烧得滚烫,“别说。”
皇帝直直注视着她,眼底虽隐约带着一丝笑意,但更多的,是藏不住的侵略和占有欲,看得荷回脸红心跳。
然而更让她浑身发麻的是,她开始察觉到皇帝在亲吻她的手心。
先开始还只是用唇轻轻触碰,后来,她感到有什么东西,像一条温热的蛇,不经意间划过她的手心。
荷回额头突突直跳,猛地将手收了回来。
那是皇帝的舌头。
她不敢看他,只能低声阻止:“您不能这样。”
他从前那样一个正经的人,怎么能,能
荷回一想到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场景,便头皮发麻。
一朝天子,做这样的事,也不怕别人笑话。
“不能怎样?”皇帝眉梢轻挑,虚心请教。
“不能”荷回有些难以启齿,最后干脆心一横,垂下眼道:“不能那么亲我。”
话音落下,耳边便传来皇帝的轻笑,“闺房情趣,往后习惯便好。”
荷回羞得不知如何是好,什么闺房情趣,那是夫妻之间才会说的用词,他浑说什么。
荷回说不过他,反倒容易被他弄得手足无措,只好重振旗鼓赶他出去。
“您真的该走了。”
皇帝也不生气,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膏,“朕走了,谁帮你涂药?”
“有姚朱她们,用不着——”
“唔。”话音未落,皇帝便打断她的话,拆穿她的谎言,“你不会叫她们碰你,至少。”
他抬手,轻轻抚摸荷回的脸颊,凑到她耳畔,低声道:“不会叫她们碰你那里。”
荷回的脸腾的一下,红个彻底。
这个男人对自己太了解了。
他清楚她的过分矜持,她的闭塞,她近乎所有的一切,并且明明白白告诉她——
他懂她。
所以,她应该敞开内心,向他打开怀抱,将他迎进门。
荷回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自己,占领原本不属于他的领地。
“别说了。”她实在受不了他言语间的直白,做起最后的挣扎,“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荷回觉得皇帝可太坏了,
竟将她逼到在他跟前说出这样话来。
皇帝眼前浮现出她褪了裙摆衣裤,一个人小心翼翼将膏药抹在那里的样子,眸色沉了沉。
“你自己不成,抹不好。”
荷回反驳,“您怎么知道?我昨日就”
说到一半,立即住了嘴。
天爷,这太荒唐了,她究竟怎么了,竟在这里同皇帝讨论起这种私密事来!
本想赶紧结束这话题,然而皇帝却不打算放过她,弯了弯嘴角,说:“昨日就自己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