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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开她,任凭荷回怎么说都没有,最后,她只好臊着脸,将整张脸埋进皇帝胸膛,眼不见心净。到了用膳时,他才终于放开她,他手一松,荷回便逃也是的从他怀里溜走,坐到角落里离他最远的地方。
皇帝瞧见她这个动作,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见他终于开始用膳,荷回自知任务已经完成,她本想行礼告退,可又怕自己前脚刚走,皇帝后脚又复旧如初,毕竟王植说,他有两次已经劝得皇帝休息用膳,转眼他便又拿起奏章看起来。
于是想了想,终究没有动身。
皇帝用膳很斯文,从头到脚流露出一股风雅之气,叫人看着赏心悦目。
荷回想起来,按照规矩,皇帝用膳,她该站在一旁布菜,便连忙起身走到桌前。
刚要拿起公筷,便被皇帝止住,“不必,坐下同朕一块吃。”
荷回有些犹豫:“皇爷,这不合规矩。”
皇帝闻言,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。
荷回耳尖微红,别提经常在他跟前忘记行礼这种小事,她连同眼前男人私通这种最不守规矩的事都做出来了,还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?
于是只好厚着面皮,坐在皇帝的桌对面。
用膳期间,两人谁都不曾说话,空气中却无端流露出一抹久违的温馨,好似他们当真只是世间最寻常不过的一对夫妻一般。
直到碗碟被收走,荷回才终于打破两人努力维持的平静。
“皇爷,我该走了。”
“好狠心的人。”皇帝控诉她,“这么久没见,就不想朕?”
哪有多久,荷回提醒他,“不过才几天而已。”
“是么?”皇帝道:“可是朕却是度日如年。”
他朝她伸出手,“过来。”
这回,荷回没有拒绝,将手伸了过去。
皇帝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,拉她到身边,“叫朕好好看看你。”
荷回的腰肢被他拢在臂膀里,好似轻轻一掐就会断。
她想起那日在草原上,他掐着她的腰使劲将她压向他,不叫她逃的画面,一时间心怦怦乱跳。
“身子可好了?”
这话太过意味不明,荷回咬着唇,不知道该怎么回
答,总觉得说出口之后,事情便会走向她无法预料的方向。
可看着他漆黑的眸子,里头仿佛只有自己清晰的倒影,再装不下其他,便鬼使神差地点了头。
皇帝笑了,夸她,“好姑娘。”
“想不想朕,嗯?想不想?”他又捧着她的脸,哑声问她。
荷回逃脱不掉,被他喷洒的热气给熏得晕晕乎乎的,再次颔首,“想的。”
地转天旋,等荷回反应过来时,整个人已经被压在桌面上,身下,便是皇帝日以继夜批阅的奏章。
她觉得不妥,刚想叫皇帝抱她起来,便被他吻住。
那些随便一个就能决定许多人命运的奏章就那样被她压在身下,随着两人亲吻的动作,啪嗒啪嗒地往下掉,像下了一场无尽的细雨。
“还记得上回朕同你说过的话么?”皇帝停下动作,轻轻抚摸着荷回的脸颊。
荷回犹如身处云端,缓了好一会儿气才道:“什么?”
“朕说。”皇帝轻啄着她粉腮,“头一次是意外,二次三次便不是了,后边的,就都属寻常。”
“荷回,记得,这是第二次。”
他单臂抱起她,将剩余的奏章全部扫落,随即重新将她压在那张用来制定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