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-60(6/36)
会同那图册上画的一样吻她,谁知却没有。非但如此,整个过程,除了最开始用手指导她动作,后面更是连碰都没碰她一下。
好似当真只是在认真教她而已,未曾有任何多余的念头。
就在她怔愣之时,皇帝提醒她,“第二页。”
“哦,好。”荷回连忙起身,将春宫图再翻一页。
这回的画面比方才那副可要香艳许多,但神奇的是,荷回却再不像方才那般紧张,至少,在皇帝叫她侧躺下去,自己抬起上面那条腿时,她的身体不再像方才那般僵硬。
皇帝躺在她身后,手落在她抬起那条腿的腿弯。
“松手,你不必用力。”
荷回脸红了下,将手松开,整个腿的重量落到皇帝手上。
好似还差了什么,荷回抬眼,瞧了下床头的春宫图,提醒皇帝,“皇爷,手。”
皇帝像是才发现似的,闻言,将另一条手臂从她侧腰下穿过,手掌落到她身前。
这个时候,他的这只手掌应该在
荷回又瞧了一眼那副画,耳朵腾的一下烧起来。
应该在她的胸脯上。
荷回呼吸微重,眼见着眼前那只手微微抬起,一颗心再次跳起来。
须臾,却见它只是稍稍往下挪动少许,
便不再动了。
没有覆上来。
荷回说不准是庆幸还是失落,望着他宽厚的掌心,垂了眼。
“皇爷。”不知为何,她忽然很想同他说说话。
皇帝闻言,眼底有些意外,嗯了声,“怎么了,不舒服?”
“不是。”荷回闻着从他身上飘过来的龙涎香,淡淡开口,“您的手上,好多茧子。”
皇帝:“平日里要练习拳脚、刀剑和骑射,手上就留下了这些东西,弄疼你了?”
荷回摇头。
她喜欢他手上这些轻薄的茧子,叫她总是忍不住想象,他在战场上,是怎样的英姿飒爽。
“一定吃了许多苦吧。”
她又想起那回替他更衣,在他身上瞧见那些刀疤,那么深,被砍中时,定然很疼。
似乎是未曾料到小姑娘忽然问起这个,皇帝不免微微一愣。
从小到大,他甚少得到别人的关心。
他是皇爷爷钦定的好圣孙,所以自小便必须要比别人做得好,读书写字、拳脚骑射,一样都不能落下,做得好是应当的,做不好,便要受罚。
在他的记忆里,父皇母后甚少因为他做好一件事而夸奖关心他,只是叫他自己分析不足,看下次能否做得更好些。
他已经习惯了被如此对待。
后来成为太子,再后来登基称帝,他便成了这大周的天,天生来就该呼风唤雨,无所不能,没人会关心天受没受过苦。
他从未想过,头回听到这话,是从怀中这个小姑娘的口中。
心里升腾起一丝陌生的暖意,将下巴抵上小姑娘的鬓角。
“嗯,应该吧,不记得了。”
荷回听他这样轻描淡写地谈论此事,心里竟升起一抹怜惜之意。
太荒谬了。
她竟会对当今天子产生这种情绪,当真是吃错药了。
抬手摸了摸他的手,指尖轻轻在他手心的那些茧子上扫过,然而不知为何,身后的皇帝忽然呼吸加重,哑声开口:“别动。”
荷回动作一顿,立即就感受到了身后那人的不对劲。
他们如今这样的姿势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