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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来?必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小火者连忙磕头:
“皇爷明鉴,奴婢不敢欺瞒,这确实是沈姑娘的原话,若奴婢有半句谎话,叫奴婢舌头烂个洞,即刻死在这里!”
王植转头去瞧皇帝,只见他神色如常,瞧不出在想什么,可微抿的嘴角却泄露了他此时的心绪。
王植连忙劝道:“主子,如今在外头,确实人多眼杂,姑娘也是为了主子您的名声着想,怕被人发现什么,这才说出这些话来,并没别的意思。”
说罢,仔细观察皇帝脸色,深怕他一个心血来潮,直接撇了接下来的事情,往沈姑娘房中去。
直到听见皇帝淡淡嗯了一声,一颗心才终于放下。
皇帝像没事儿人似的,接着批阅奏折。
虽然离开紫禁城,但每日奏折依旧由专人快马送来,等他批阅过后,再由人去下发实施。
满朝上下,每日那么多事,属实耽误不得。
然而刚打开一份奏折,皇帝便想起那小火者说的话来,抿了唇,‘啪’的一下阖上奏本-
接下来的几日,皇帝依旧不曾见到荷回。
秋猎的队伍从泗水出发,接着去往下一个地点。
一路上,无论是宴会还是陪太后游玩,荷回都甚少露面。
即便是偶尔现身,也只是低头远远冲他行个礼,然后飞快找借口溜走。
这日,众人即将再次踏上马车,前往最终目的地——同栏围场,皇帝叫来李元净,“闲着无事,记得带沈丫头出去骑马散散心。”
李元净在马车上坐了一路,原本就有些闷得慌,闻言自然喜出望外,“是,多谢父皇。”
听闻是李元净叫她,荷回很快出来,等到了地方,李元净坐在马背上,望着眼前的湖光山色,长呼一口气。
“这些日子成日躺着,当真是骨头架子都僵了,你呢?”
荷回表示同意:“小爷是要跑马?”
李元净点头,“你马术不行,先在这里慢慢坐着,我先跑一圈,等回头再教你。”
说着,一甩马鞭,身影很快消失在旷野中。
原本跟着来的锦衣卫有三人,如今跟着他去了两人,还有一人留在原地保护荷回。
荷回想同留下的那位锦衣卫说会儿话,却见他一直背对着自己,一副男女授受不亲、绝不敢冒犯她的样子,不免叹了口气。
出来这么久,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到旁边枯树干上坐下,正百无聊赖地赏景,忽然见那锦衣卫的马自个儿跑了。
那锦衣卫对她行了个礼,眼带焦急,“姑娘。”
荷回知道,锦衣卫大多爱马如命,于是点头:“去吧。”
那人道了声谢,飞快转身去追马去了。
河流潺潺,荷回继续坐在那儿,发了会儿呆,半晌,开始低头拿树枝写字,正写着,忽听一阵急切的马蹄声传来。
荷回只当是那锦衣卫寻马回来,并不当回事。
然而下一刻,便察觉到身子猛然一轻,眨眼间已经被人伸手箍到马背上。
那马跑得太急太快,她还没来得及反应,便被带着来到一处繁茂的林子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才缓缓停下。
荷回心跳如鼓,慢慢回头。
只见皇帝正坐在身后静静垂眼瞧她,见她望过去,缓声开口:“第七日。”
荷回惊魂未定,“什么?”
“从你开始躲朕。”皇帝淡淡道:“到如今已经是第七